魏公公捏着银子喜笑颜开:“这是自然。”
连个屁都没给战家人放,就回宫复旨去了。
宫里的嬷嬷手脚麻利,按照我的嫁妆单子,将战府搬了个空。
“淑妃娘娘,您的嫁妆里的铺子、家具、珍玩都清点完毕,私房银子这一年贴补公中的还有一万三千六百一十四两没补齐,送出去见礼的民间字画也价值不菲……”
话音未落,老夫人先一口气撅了过去。
“作孽啊,家门不幸啊竟娶了这样一个斤斤计较、满身铜臭的媳妇,我儿子可是立了军功回来的,不过是些银钱,哪里比得多他的功劳啊。”
战南天的确有军功,只不过他的军功不是已经用来求娶庶妹了么,哪里还能换银钱。
战西凤急得一边给老夫人顺气,一边指着我破口大骂:“赵玉环,母亲的药没了你不说采买,反倒跟我们要钱?别以为你一时迷惑了皇上就能永远春风得意,皇上他是绝嗣的,我却定亲了果王爷,过几年笑的的人是谁,可不一定呢!”
我冷笑一声,真是个蠢货。
不必我开口吩咐,四个嬷嬷就上前扒了战西凤身上的华丽衣装,赏了战西凤一顿耳光。
“穿着娘娘的嫁妆,还敢妄议皇上和娘娘,该掌嘴八十。”
战西凤话说出口才知不妥,可惜后悔已经晚了。
她整张脸都被打成了猪头,血肉模糊。
她这个年纪刚议了门好亲,不过今日之事一过,想必没人敢再提娶她的事了。
行完刑,嬷嬷们又催着战家人还我钱。
正好此时给庶妹和战南天订的大婚用品都到了,工人们的工钱也还没结急等着要银子。
战家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说不出话来。
老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指向庶妹。
“你也是赵家的女儿,不仅没嫁妆,还开口要了十万两的聘礼,这个钱,就你来赔!”
明明之前还对庶妹满意得不得了,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脸。
赵玉燕咬着唇满脸委屈,看向战南天楚楚可怜:“天哥。”
战南天在众人面前还算有点男人样,扬声道:“欠你的,我战南天一定会还,眼下卖房卖地需要时间,先打个欠条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