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家人看着平视谨小慎微的我居然敢无视他们的要求,纷纷气得瞪眼。
我不疾不徐开口道:“既然你们这么满意赵玉燕当战家的新夫人,就找她要吧,我没钱。”
站南天先冲我瞪了眼:“赵玉环!你掌握着将军府中聩,却只顾捻酸吃醋,如今连我家人都要苛待了?”
我尚未出声,老夫人先咳嗽了起来,冲战南天使了个眼色。
“南天,如今府里是没有多余的银两,先花赵玉环的嫁妆便是了,出嫁从夫,她既然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,她的银两与你的银两又有何区别。”
瞧瞧,这家人竟明着不要脸了,我娘给我陪送嫁妆是不想我受委屈,而不是叫你们算计的。
我直接不墨迹,开门见山对战南天道:“我要与你和离,我的嫁妆从今以后你们家花不着一文,从前花了的也给我打了欠条还上,不然我不介意去官府告你个私吞嫁妆之罪。”
战南天一下子摔了杯子:“和离?我不过是要娶个平妻,你气性就这般大,真当自己还是百家求的未嫁女了?你天生这副下贱模样,若不是我娶你,还有谁会要你?”
庶妹在一旁娇滴滴开口:“姐姐,你是不是介意夫君用战功求娶我啊,这是陛下的旨意,违背不得,你若心里怨怼,只怕天哥休了你也是了得的。”
战南天像是被她这话提醒了。
“对,这可是皇上赐婚,轮不到你说个不字。赵玉环,我要休了你,这嫁妆,你一分都带不走!”
本朝律法,妇人若是犯了七出之条,被休弃出门,嫁妆是留在夫家,不必返还的。
我笑了:“休我?我至纯至孝之名,京城谁人不知,你倒是要用什么罪名来休我?”
赵玉燕眼尖,看见我动作间扯起了衣袖,尖声叫道:“她的守宫砂没了,天哥你被她骗了,你分明没碰过她,她定是水性杨花,和哪个野男人私通了!”
战南天气得涨红了脸,伸手欲打我。
“你这个贱人!淫妇!”
手停在半空中,被我身旁的暗卫拦住。